王姨和柳煦他妈做了一桌子菜。
沈安行捧着几张照片稀罕了好久,临上餐桌前才小心翼翼地把这些都收进了包里。
这顿饭倒是吃得很和谐,沈安行自打到了这儿以后就一直在听柳婉说柳煦这些年以及其他杂七杂八有的没的,柳煦他爸一直在那看电视,也没问他什么。等上了餐桌,一家人坐到了一起去,他们才开始打听起了沈安行的近况。
柳煦他妈问:“听说你后来还撞失忆了?治疗得还行吗,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沈安行苦笑答:“没有,您放心。”
“那就还好。”柳煦他妈松了口气,接着说,“那现在准备干点什么?”
“在家里写点东西。”沈安行说,“应该可以出版。”
“那真可以。”柳煦他妈笑了起来,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说,“多吃点。”
沈安行连忙端碗过去接了过来。
柳煦家里人倒也照顾他,知道被问这种问题肯定不得劲,问过这两个问题以后就再也没问过他问题,又开始有一茬没一茬地说起了以前的事给沈安行听。
柳煦他妈说,当年本来打算给他转到四中去,一来离家近,二来也有朋友在那做老师,还能照顾柳煦点。
结果柳煦他爸吩咐秘书和司机去给柳煦办手续的时候,秘书把“四”听了个“七”,柳煦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进了七中。
柳煦显然也还记得这事,忍不住笑了一声,怼了怼沈安行,说:“缘啊,妙不可言。”
沈安行朝他无奈一笑。
这顿饭就这么在很和谐的氛围之中吃完了。
柳婉说下午还有个加急的sb单子要弄,留不了太久,吃完饭就走了。她走的时候,柳煦他妈给她拿上了几个袋子,装得满满当当的,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