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内,苏唐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如既往地工作、休息,只是要忍受隔段时间就“上身”的疼痛期。
不过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住院后幸村开始治疗的缘故,苏唐有几次感觉并没有第一次那样疼了,她也不用非得跑去宿舍隐藏,通常是找个地方默默忍了忍就过去了。
系统:“也可能是幸村精市自己的原因。”
她问:“为什么?”
“你忘了?卡牌要起作用,不仅要有痛觉的先决条件,还得幸村有强烈的情绪波动,二者缺一不可。如果他自己意志力坚定,有勇气去面对,肯定就有心理准备了。”
“那天你觉得疼得厉害,只是因为那是幸村第一次发病,他晕倒得那么突然,肯定没反应过来。”
“……”
苏唐因为系统这番话搅得一整天心神不宁,发球时差点把球砸自己头上,内心想法相当复杂。
她本来以为卡牌这一限制作用是为了不让外界发觉异样,毕竟发病时要是一点儿都不疼也太不合常理,结果没想到最大的bug是幸村精市自己。
搞得苏唐有种做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结果兜头只给她泼了盆冷水的……无用武之地感觉。
但是她又没有办法,她总不能跑幸村面前说,你别那么坚强了,老娘抱抱你!
——呸。
苏唐丧丧地趴在桌上,小脸半埋进臂弯里,不自觉地抿起嘴角,她的视线偷偷从桌子上移到手机上,那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安静地躺在那里,不声不响。
……还是没有信息。
从幸村发病那天起,苏唐一次都没收到过他的电话或者短信,U-17海外组都已经选拔出来了,被设为特别关注的提示音却就此死寂。
她一边暗自唾弃自己,不回柳他们的信息却偷偷期待着幸村的,一边又忍不住失落,丝丝缕缕的难过像蚕丝一样慢慢将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