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是不是被安排结界站哨了?”如若坐在弦釉身旁,看着他的眼神愈发放光。
“...昂。”
“那你是不会是知道哪里结界哨兵站岗最弱?”
“我...”弦釉头摇的跟拨浪鼓般,“不...额!”不知道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人已经被如若拖泥带草拎了起来。
等花圃周围站岗的哨兵习惯性的向某处看去,早已经人去花在,留下两个孤零零的篮子成双。
接下来就是如若拉着不情不愿的弦釉来到某处结界之地,此刻她正冲着愁眉苦脸的弦釉歪头一笑,“既然来了,就再看看,我还不知道这个结界有多大。”
“你...我...”弦釉快哭之。
好不容易有人带她来了,还没有弄清楚来龙去脉,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回去。
她嘴贫,眼和手可不闲着。
“恩公,你不是说这里防御最薄弱吗?你不说,就没有人发现。”她视线从面前的结界望向结界外面,一团团黑浊的雾气泛滥成灾,地皮干裂,万物枯萎,竟然没有从前的勃勃生机。
如果她没有看错,远处天界也被一团团浊气包围。
“不不,不是,这里只是换岗时间长,不是...不是防御最弱。”弦釉忙解释,还不忘环顾四周。
“一样一样。”
如若嘴上敷衍着他,心中则是想冲出结界去看看外面情形,想这便是做着。
她暗自调动身上一层神力轻轻试探,害怕用力过猛让万俟孤发觉。
只见她掌心下的结界随着神力注入光芒大涨,仅试一下,连忙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