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衣冠禽兽多,变态也多,虐待动物的新闻屡见不鲜。
秦匪明白过来这猫为何胆子这么小了,便问道:“所以你说的事情是这猫?”
沈驿嗯了一声,说:“它腿上的伤口有感染,需要定时处理。”
秦匪本想说您真行,但一看到那小猫颤巍巍的样子,心里一软,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站在一边,看着沈驿将小猫放在一边的一个小桌子上,开始给小猫解腿上的绷带。
沈驿那双手骨节分明,做起事来有条不紊。
秦匪看着,不觉又想起刚才在巷子里时的那段猜想:沈驿拍亲热戏会是什么样子?
他莫名想到这双手在肌肤上游走的画面,像按在钢琴白键上亦或是白瓷胚胎上,那些物件随他摆弄,而他本人一派游刃有余,宛如上帝征服自己的臣民那般不费吹灰之力。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双手突然停下来。秦匪一顿,如梦初醒,自己干嘛要想如此荒谬猥琐的事情?
他迅速抬起头,发现沈驿正看着他。
又是那对明亮眼睛,让他做贼心虚。
但到底是个久经戏场的演员。他一边伸手轻轻抓了抓自己有些发热的耳朵,一边一脸淡定道:“怎么了?”
沈驿:“它的腿……你最好是别看。”
秦匪哼笑:“我胆子有那么小,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沈驿看着他,似在确认他真确定不移开目光。
秦匪:“行了,别婆婆妈妈,弄完赶紧回去练戏,没多久你就要参加节目了,到时候可别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