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信又忍不住泼冷水,轻叹道:“将军,不是在下说丧气话。王炎笃定的认为将军会攻打临淄县城,在这个前提下,王炎释放许攸,只能增添敌人。不释放许攸,反而令将军难办,更令袁州牧棘手。一举多得的事情,在下断定王炎不会释放许攸。”
高览心思闪烁,转瞬想了很多。他看向武信,沉声说道:“你的话,让本将有些糊涂了,不明白你的意思?”
武信说道:“敢问将军,袁州牧是否要夺取青州?”
高览想都不想,直接说道:“这是废话,不夺取青州,主公发兵进入青州做什么?不夺取荆州,主公让许攸潜入临淄县,并策反原郡、济南国等作甚?”
武信再问道:“敢问将军,许攸被俘虏后,袁州牧是否还会夺取青州?”
高览沉默了一会儿,道:“应该会!”
武信说道:“不是应该会,是肯定会。然而,许攸是谋主,更是袁州牧的好友。袁州牧如果不顾及许攸的安全,会遭人指责。在这种情况下,将军该怎么办呢?”
“将军不夺取临淄县,必定会遭到袁州牧的降罪。”
“将军夺取临淄县,又无法保全许攸安全。”
武信眼神中透着道道精光,断然道:“将军的处境,太过尴尬。”
高览早已洞悉了武信分析的话,但他没有露出一丝早已明白的神态,反而再一次问道:“情况如此棘手,本将应当怎么办呢?”
武信望着高览,深吸口气,道:“在下建议,将军做两手准备。”
高览忙问道:“什么两手准备?”
武信道:“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出格,请将军多多包涵。”
高览神色焦急,摇头说道:“如果没有先生,本将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先生就不要再卖关子,直接说接下来的安排。”
在高览的眼眸深处,竟是有一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