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鹿
“那……请前辈赐教？”
酉今说话的神情依然是戒备的，他直白地看着白鹿，警惕他的一举一动。因为，在他过往的记忆里，每次那人说出“请前辈赐教”这句话，一番打斗总是少不了的。
打斗确实是感受剑意的一种方法，酉今在等白鹿拿出他的武器。
白鹿驱散了灵力，白鹿抬起了手指……白鹿解开了衣袍。
酉今：？
体修吗？
酉今想他该站起来了，但是他刚抬了抬膝盖，就被温柔地按住了。
“别动。”
白鹿不知何时瞬移到了他面前，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清冷的触觉落在酉今的眼眶上，又有发丝垂落在他的脸颊，白鹿在他耳边轻轻地笑了起来。
“别动，让我来。”
接着酉今就被含住了嘴唇，微凉的唇舌与他的唇舌相贴，湿润地舔进了深处。
酉今想，这是亲吻吗？他好像被月光亲吻了。
月光好软。
口腔里怪异的感觉让他心神颤动，他乖顺地承接、又本能地回应着这般缠绵。剑灵是不需要呼吸的，但是鹿需要。等到分开时，遮在眼睛上的手掌撤离，酉今依然是平静、好奇的样子，白鹿脸上却透出一抹浅浅的红绯，温良的眼眸里泛起潋滟的水光。
他跪立在酉今面前，微微喘息着，复又伸手环住酉今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