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明显感觉到不悦,却因为几人在场不能发作,只是动作粗鲁的把那女人狠狠的推到了县衙外面。
那女人被赶到外面更加气愤,眉毛鼻子仿佛要皱在一起,“大家都过来看看啊,看看你们的县令都是什么人,把我说赶走就赶走,不就是怕我跟他要钱吗?你们说说这儿子供奉母亲是不是天经地义啊?”
有百姓也特别不服气,一个刚二十出头的青年就能够成为他们的县令,于是都围在女人的身边询问的详细情况。
“大娘,我们县令到底怎么品行不正了,你倒是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伙评评理,也好还你一个公道不是吗?”
那大娘开始哭哭啼啼,坐在马路上声嘶力竭的批判着青年。
“我跟你们说呀,杜钟啊,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想我们家那时候也比较穷,那么小的年纪他竟然就去强抢美女啊,他偷别人家的柿子,主人跑到我们家来,那人把我打的又可惨了,我没想到到了县令之后竟然说我不是他娘亲老天爷呀,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那些百姓听到之后,心里总算平衡,在他们眼里一个资历不过老的人根本不可能有能力成为一个县令,抓到任何一定的机会,便要将那个人拉下神坛,于是要跑到县里门前砸着大门。
“杜钟!你快出来你还要不要脸,你看看你娘亲多么可怜,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快滚下去吧,你不配成为我们的县令!”
“……”
那些百姓骂的越来越难听,杜钟在房间里一五一十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并没有赶去那些人,而是就站在院子里看着已经快落了梧桐花。
“杜钟,我知道你是有故事的,不妨告诉我,我来替你查清楚这一切。”林鸢宽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