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气得不行,这明摆着的就是陷害,先不说不过几句拌嘴话,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小心眼要这东瀛使者的性命,再者若自己真想要这东瀛使者的性命,会愚笨到直接用蛊毒吗,这不是像众人宣布是自己杀害了这东瀛使者吗??她又不是这等愚蠢之人。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岂是那等小肚心肠之人,说我杀害这东瀛使者,你们有证据吗?”
“呵呵,证据,证据这不就摆在您面前吗?圣女殿下莫不是瞎了,看不着不成,这南疆蛊毒不就是明摆着的证据吗?现在您还想抵赖不成。”
“你看我想傻子吗?杀个人难不成还要自家的毒,这和直接说我是凶手有什么不一样。”
“有可能是你一时不慎,用错了药,既然这毒是你南疆的,那就定然同你们南疆脱不了干系,求皇上为我东瀛讨个公道。”
说着,还跪了下来,一副“不杀了圣女泄愤,不罢休”的姿势。
其他国家的使者,也众说纷纭,但大抵还是觉得既然是南疆蛊毒,那这场谋杀定然与南疆脱不得干系。
眼见着,事态紧急,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南疆,圣女可谓是众矢之的,林鸢不忍,站出来为她说话:“圣女说得也极为有理,若她真想害你们东瀛的使者,定然不会用蛊毒,否则她又怎么独身事外呢?”
东瀛使者不甘,仍然自执己见,想要圣女赔命:“那说不准就是圣女反过来想,觉得用蛊毒肯定是明摆着栽赃陷害,所以才会用蛊毒,令自己摆脱嫌疑。”
“你……”圣女气急败坏地指着他,“简直不可理喻”
瞧着这圣女气急的模样,觉得自己定是说出了她的心思,一时更加得意:“您瞧瞧,这模样,定是被说穿了心思才会这般作态。”
林鸢蹙眉,觉得这事太难解决了,但她了解圣女的为人,圣女不可能是谋害的凶手:“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证据的,还是先查清楚真相再说,关月,你去搜一下这名使者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之物。”
“是”关月应了一声,就走向那名死去的使者,搜查起他的衣物了。
关月搜寻了片刻,翻得仔仔细细,却发现没有任何可疑的物品,只好回:“回娘娘,东瀛使者身上并无可疑之物”
没有可疑之物,林鸢顿时觉得更难办了,亲自走到那名使者旁边,仔细观察了片刻,发现他的脖颈儿上有类似湿疹的,但一时半会儿却又分辨不清。
东瀛使者见关月已经搜查干净了,并没有什么东西,而且林鸢一直盯着这死去的使者看,也没看出什么东西,一时吵闹不堪:“皇上,皇后娘娘,这既然没有其他可疑之物,光是蛊毒就能确定是南疆的圣女所为,求皇上能够刺死这恶毒的圣女,给我东瀛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