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组的时候他和晏休永远在一队,但是打球的时候挨不到一起去,每次他拿球的时候总是能看到晏休站的很远。
俞绥心里的小人大喊着狂奔。
“你俞大少爷什么时候给别人这么甩脸过。”杨飞文说。
易田送水送到晏休那里去,俞绥顺着那瓶水,忽然跟晏休视线对上,他仓皇地收回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什么?”他讷讷地回。
杨飞文有丝儿无奈:“哎。”
下一场,杨飞文拿到球转身就传给晏休,晏休带球过人。俞绥跟人拦着拦着就到了晏休旁边,他们距离还远,局势不那么乐观,对面拦着的唐泊虎人高马大,拦球很凶。
俞绥顿了下,压低声问道:“阿文跑过去了,要不传阿文?”
晏休似乎停了一下,但没应。接着他带着球原地起跳,远远一掷。
篮球呈抛物线以雷厉风行的效率落入网框,咚地砸到地面。
三分。
谁也没料到纪委还有这种耍帅的技能,且他效率过高,球进框了才有人捂着嘴跳起来尖叫。
俞绥转身,但晏休连跟队友欢呼击掌的自觉都没有。
人倒是没走,拎着衣服下摆在原地擦汗,刚才没来得及说的回应现在才漫不经心地吐出来:“不用。”
冷淡,非人哉,闷葫芦。
俞绥心里嘀嘀咕咕冒了一串词,一个也不敢吐出来,盯着人家手指好久,小声说:“你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