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还想挣扎一下,“其实兰波先生的诗歌也不错,不如我们来读他的吧!”

    然而挣扎无效,最后中也还是脚趾抓地硬生生熬过了这次十分“难忘”的社团活动。

    晚上回到家后,中也一边吃晚饭,一边和自家大人们说起社死经历,“…虽然他们都不知道我就是本人,但是这也太尴尬了吧!”

    夜斗听他说话笑得直往桌子底下钻,橘发少年人翻了个白眼,兰堂也在笑。笑完后,一家人吃完饭,兰堂把中也叫到书房,夜斗站着门口,书房的桌子上有台电脑,电脑边还放着一下文件夹。

    “中也,”兰堂面色严肃,仔细斟酌,“你想有个哥哥吗?”

    中也大惊失色:“妈!你有了?!”

    下一秒中也捂着被锤的脑袋狡、解释:“主要是兰堂你刚才的表情和语气太像有二胎后和大儿谈话的架势了。”他默默吐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哥哥,但没准是‘失散多年的哥哥历尽千辛万苦让自己闪闪发光然后终于找到亲人’剧本呢。”

    …某种层度来说,还真有点微妙的相似。

    夜斗捂着肚子,“中也,你最近又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文啊!”

    兰堂觉得有可能是自己这段时间的训练不到位的原因,所以中也才会这么“活泼”。为了避免中也奇奇怪怪的想法,兰堂直接说道,“中也,你还有一个勉强称作是哥哥的人存在,他叫做魏尔伦,最近他可能会和你有点接触,不用紧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对待他就好。”

    中也眨了眨眼,“是兰堂还是兰波时候的那个搭档吗?”

    “啊。”全名为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的异能力者笑起来,“你还记得啊。是的,就是我曾经的搭档,说起来,那个时候我还抱着哪怕是撕碎他手脚也要带他回去的想法呢。”

    夜斗一边低头看手机上传来的消息,一边说道,“结果现在自己也跑掉了呢。”

    “毕竟是法国人嘛。”中也想起之前听到过的关于法国人喜爱自由热爱翘班的特性,意味不明的感叹了一句。

    “行了,他来就来吧,我无所谓。”中也随口说道,“需要他来的时候我使点绊子给他来点小惊喜吗?”

    兰堂摇头,“不用了,只是和你说一声让你有点准备。现在我们去训练室,检查一下你这些天来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