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一黑两小只在窗前停留片刻,之后又咪咪叫的朝着三毛跑去。它们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座被外界人恐惧又仇视的枯枯戮山。
这次睁眼,已是白天。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遮光窗帘下偷跑进来的一缕阳光照射在墙面的时钟上,时针已指向8点。
喝下床头柜上放置了一宿的凉水,曾梦捧着肚子下了床,走进浴室。
“早啊,伊同学。”
与做完任务刚回来,并且正在洗澡的伊尔迷打了招呼,曾梦翻开马桶盖坐了上去。
“哦呀,你醒了。”
伊尔迷仰头冲掉头上的泡沫,睁开无机质的黑眸,歪着头看向曾梦。
“唔,醒哈——唔。”曾梦揉着眼睛回应,嘴角还带着口水印。
“妈妈说你最近都不爱走出房门了。”伊尔迷叹了口气,“果然我不在阿梦就会找机会偷懒呢。”
“可是,每走一步感觉都好累啊……”曾梦瘪嘴。
“不行哦,这样懒下去你的体质会越变越差的。当年妈妈怀着阿奇的时候,还每天坚持走5公里呢。”
“5——公里?!”曾梦瞪大了眼睛,顿时睡意全无。
“是啊,平时还会做瑜伽、负重深蹲以及……”
伊尔迷竖着4根手指说出基裘怀孕时的那些极限挑战,随后关掉淋浴的开关,去擦头发。
“让你训练又不去,你一撒娇她又没办法,她在电话里说你是她遇到过的最难管的孩子了。只能让你每天吃宵夜的时候自己走去厨房了,还叫人增加了些路障。听说糜稽前几天夜里还因此摔了一跤,现在还在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