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为何如此试探呢?”
望舒不解的问道。
“对那个谜一样的男人,多知道一点信息总是好的,这不,咱们不也看出他的一些部署了吗?”
“对了,兜来转去,那玉矿里虽然隔绝了天机让沧渊不从得知,可云骖还是逃出生天了啊?”
“你这小呆瓜,没见我让龙盼归一直守在玉矿外吗?放心,我在龙鳞上动了手脚,沧渊送他不远的!”
说着说着,曦和极其暧昧的抚了抚望舒的面庞,但这却让高贵的凤祖俏脸一红。
“姐妹们若在,你可不能这样!”
“嘿嘿,放心吧,我只对你和怜阙…”
“打住!你这白面黑心的坏馒头,跟他什么也没学到,尽学了些歪门邪道的奸诈诡计!”望舒狠狠白了他一眼,继而又望了望红芒即将消散的透明穹顶,语带惋惜的问道:
“你明知那丫头并非真的喜欢他,又何苦不让惑音宝玉碎掉呢?毕竟玉片一碎,惑音对她的作用就会解除了。”
对此,曦和只是淡笑着摇头:
“套用小赋诗的话,能迷惑人心的,就只有他们自己,业力不过仅是彼此羁绊的开始罢了。再说面具被收起来了,万一这玉片也碎了,咱们还去哪儿看好戏呀?”
望舒闻言一怔,接着定定的看了曦和好半晌,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永远看不透眼前这个相识了万万载的男人。
“对了,算算时间那人应该也快来了,爪牙你祭炼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真是丢了件苦差事给我,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根本就没有真灵之力。”
“嗯,这确实不好办,血脉和力量缺一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