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可喜欢你们的小说和电视剧了，我以前啊，整天就是像成为黄蓉，然后想怎么作弄人就怎么作弄人！”她这么跟四个黄蓉说的，全然不顾她们的脸色都不好看。
“知道吗，知道吗，你们的爱情故事那可是人尽皆知啊！”她这么跟六个小龙女说的，哪怕她们六个自始至终都毫无表情。
“哇，我真的好想去一次奥斯卡，如果能再拿一座小金人就更好了。”她这么跟《暴劫梨花》的莎拉·托拜厄斯说的，哪怕将对方不耐烦的表情看看清清楚楚。
总而言之，在电视剧中她只是个精分，出来后，自由了，开始在逗比的路上狂奔起来。
但是，尽管她经常跑到别人面前说一些傻里傻气的话，而且没脸没皮，喜欢死缠烂打，就像刚才那样，却很少有人清楚明白的表示讨厌她。
大概是因为，高雯逗比归逗比，精分归精分，直觉上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见好就收。
回到正题上来，虽然最后还是给她用了没怎么删改的记忆液体，并施加了精神控制——除了玛蒂尔达和阿米达拉外，谁也不能例外，哪怕高雯很有趣。
但是，施加了改良的精神控制，她的精分气息和逗比气息依然是一点都没少过，面对刚才那种情况，除非张皓轩直接下达命令，否则她还会那么没脸没皮的缠上一阵。
再加上已经做过无数次的猛击头部实验，说明改良的精神控制配合记忆液体，已经让他可以将她们彻底的掌握在手心里了。
嘿嘿，真是顺利，不是吗？看上去，在马小玲身上的实验也会很顺利。
好了，在高雯卖萌打滚之后，又休息了一会儿，张皓轩带着她们退出了这个世界，并毫无困难的进入了现实之中，落脚处在某个河堤的下方。
大多城市都是靠水而建，而那几年的福，多多少少都有些小型水电站，所以为了蓄水河滩经常空出来，久而久之长满了各种植物。
在这种地方落脚，就算视野很开阔，却也不一定会被发现，更何况张皓轩还是在傍晚，天色偏暗的时候出现的。
走上河堤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堤岸上面的人行道上有不少人在做着饭后的散步，他这么走上来，没有多少人在意。
呼吸着时不时被汽车尾气污染下的空气，张皓轩往熟悉的街道走去，他选择在这里出现不仅仅是因为足够隐蔽，还因为从这里转到滨河路上后，很快就能找到一家咖啡厅。
进去之后要了杯摩卡，又点了份帕帕尼之后，他随即坐下打开了随身带着的……苹果电脑，连接上了无线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