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母亲去逝半年后,父亲找了继母,继母还带着个女儿,次年又生了一个弟弟。
这回父亲终于圆满了,她却再也没有回过家。
在后来她独自恋爱,结婚,到现在又即将面临离婚,父亲全程都没有参与过。
她一直在孤独中前行,直到再找不到坚持下去的意义。
怪谁呢?好像谁也不能怪,没法怪,能怪的也唯有自己。
“也许自己就不该出生”,林青青自嘲的想。
缓了缓,林青青慢慢的坐起身,目光扫过左手手腕,那里有深可见骨的伤口,还不止一条,血色深沉,床单都染红了一片,可见当时自己想死的心有多坚决。
“可是…为什么没能死呢”?林青青盯着伤口,有些茫然。
愣神间,窗外响起一声尖锐的女声:
“救命!快来人啊,求求…救救命啊”!
紧接着又是一阵尖叫,其中还夹杂着语无伦次的咒骂和哭嚎…
随后又仿佛像被掐住了喉咙般,突然间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