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还是被强扭的瓜的我感到了生活深深的恶意。
更过分的是因为怀疑我被“混乱”感染,太极军雌腾了一栋楼专门给我住,由他和伍德监视我,说如果我再露出感染“混乱”的症状就把我干掉。
“其实当天我就想把你噶掉,但是恬恬阻止了我,最后只能用麻药了。伍德那崽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开枪,按理说他不可能容忍‘混乱’感染体作恶来着。难道他对你真的有情?说不准说不准。”
太极军雌把我压在床上一边灌营养液一边念叨着。
要不是我打不赢他,我高低得和他打一顿。
但是鉴于被唐乐奇绑架的那段时间我在冬眠,所以有没有经过黑塞,和有无可能刚好就那么巧被“混乱”感染了,我是不敢打包票。
唐乐奇,你真的是我不幸的根源。
被营养液灌了个饱,太极军雌收拾完管子就跑了,还提醒我,我睡着的这一周内光脑经常在闪。
我一打开光脑,老兵油子的未接通讯刷了快一页,点开消息栏太极军雌说的我“结婚”的那天,老兵油子发了张从民政局网站上截下来的截图,我和伍德的名字就在今日婚姻登记第一位。
我感觉舌根发苦,心里也苦,我以为我只睡了一夜,想不到是睡了一周,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老兵油子这么关心我的样子,我总不可能继续装死,心惊胆战拨了个视讯回去,对面的老兵油子正在吊着军雄抽。
“他雌的,四级机械师考了三回!三回啊!和你们一期的唐乐康都要考过八级了,你们能不能争点气!啊!”
我看着那噼啪落下的皮带,感觉屁股也一阵疼,想到刚入伍的时候参加二级考试,我怕自己过不了去找老兵油子求安慰,得到过不了就吃皮带炒肉的回复,真不知道老兵油子一个雄虫为什么这么暴力。
啊!想到这里,学习的热情又燃起来了呢!
“唐乐奇,你小子,结婚后被雌君锁床上了?合着你之前给我打电话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啊。”
老兵油子教育完军雄们后才和我说话,我心虚的低下头来,“唉,其实不是被雌君锁了,是我去打架热血上头,搁医院躺了一周。”
“哟,你小子还打架呢,跳起来打得到雌虫的膝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