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只掐头去尾说了精神力这事,帮我把一天之内搞晕两个雌虫的事给瞒着。
我很是感激,又差点落下泪来,已经在他面前社死过的我才不想在雌父那里也社死一次。
柏令因为学习不用功被岚罚去给军医院的雌虫医生当助理,听说他俩其实是同一期的军雌,想不到有的雌虫已经是地方军医院的一把手,有的雌虫却因为医术太差被流放到地方害得给老同学打下手。
至于庭槐嘛,岚给他放了三天带薪假,让他好好修养,但是我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雌虫的房间里灯火通明,门缝间隐隐有考试顺口溜传出来,只能说庭槐学习真的很刻苦啊。
而作为淫乱军队的罪魁祸首,因为我是雄虫加上是内部解决以及我是军团长雄子和雄保会的废物们还是没有赶到R星域来,岚那偏向我的心直接把这事轻拿轻放,告诫我陌生雌虫给的东西不能吃后就带着我去睡觉了。
幼年时我经常被岚带着睡觉,有时雌父腾不出手来哄我,就是由他把我抱在怀里一点点哄睡着的。他温柔的性格和一直在外维护我的姿态总是让我很有安全感,在他面前我也总是会忘了自己的年龄,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撒娇耍赖的幼崽。
结果真得闹到岚无奈的掀开被子学以前一样抱着我睡觉时,我才感觉到不妥,小时候以为的宽阔可靠的胸膛此时靠着再无那样的安全感,而我只需把脚背打直就能碰到岚的脚尖,成年的体态不能再用小时候的姿势睡在他怀中了。
头埋在被子中的我只感觉岚的气味从四面八方而来,我将本来环住他腰的手给撤了回来,压住裆部又有抬头势头的阴茎。
我不停回想幼年时的记忆和提醒自己这是长辈啊!是照顾我的叔叔啊!
唐乐康你是今天开荤没错,但你是雄虫不是禽兽啊!
狠狠唾骂了自己一番,我被热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关了灯的房间,我依旧能在黑暗中视物,自然也能看清岚那意味在做着噩梦的皱起的眉头,他长长的睫毛不时颤抖着。
我忍不住直起身,想抚平他眉间的沟壑,又怕将他惊醒,只克制的唤出来一根触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眉心,直到他的眉头散开,发出微微的鼾声。
和陷入好眠的岚不同的是我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柏令那营养液的副作用好像没有完全消除,我只要在岚怀里躺十几分钟,那本就不安分的下体就会开始探头,我就只能爬出被窝冷静一会再躺回去,起起伏伏间不仅没睡意,还着凉了,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感觉到岚要起床时我还挣扎着也想起来,被他给按在床铺里掖好了被子,他当时给我嘱咐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听到,又感觉有谁进了我和他的房间,可我努力睁开眼,也只能看到一团团颜色,完全看不清,只能继续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我在宿舍里只找到了在努力刷题的庭槐,很讨嫌的追问他文艺兵平时都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