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窝在傅融怀里睡了个好觉。
这一夜里神清气爽,但傅融疲惫了一夜,现在还没醒。
昨日你抛出了一个诱饵,他果然咬了钩。
“在我这儿赚满赎金,我便还你自由。”你思索片刻,“你的房贷是多少,赎金便需要多少。”
他的脸从红转白,仿佛陷入了什么更深的绝境,盘算打几辈子工才能还得起。
虽然表情绝望,但在你认真的目光之下,他还是憋屈地点了头。
想起那时,你心情不错,出去练了一会儿剑。
清晨蝉来送茶,她如往常一样为你斟茶,茶水缓缓入杯,你不由得出神。
昨夜傅融难得崩溃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你已经鸣金收兵,却在他肚子里留下了更多负担,潺潺流水幽幽入谷……偏偏你还欺负人,用手去按压他的微微鼓起的肚子,喜欢听他低喘,更喜欢他流露恳求的眼神。
随着一声铁锁咔嗒一声,傅融警觉起来,用手去探腰间,冰冷冷的铁制刑具束腰环身,满腹汹涌无处宣泄。
他拗不过你,用颤抖的手抓着你的领口咬牙切齿地同你加价。
“……这得再加一两。”
后半夜,你又在他又哭又骂的声音里拿出他平日记账的账本。
前面都是记着你生活琐碎的支出,连吃了几颗糖的花销都记得清清楚楚。
从今晚开始,你逼他在账本上如实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