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面具男子余光瞥向苏天。
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复杂。
而苏天并不知晓这些，他此刻也在纠结，云痕跟云沉即便再强，但也会有胜负的时候。
然而他却并不想要任何一方赢，无论谁赢，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系统先生，你知道怎样才能让云痕现在就成神吗？’
苏天的想法是，倘若云痕成神了，就要离开修真界，到时候云痕到了神界就不可能再来到修真界。
至少云痕这边是解决了，至于他师尊云沉那边，估计还得再想个办法才行。
【云痕不想成神，他若是想，早就飞升神界了。】
‘所以我才问你，怎样才能让云痕成神呀。’
【他不想做的事，谁也不能强迫他做到，天道亦不能。】
‘那你之前让我来这里取明珠不就是说可以让云痕成神么！’
苏天之前会听系统的话，就是因为系统说可以让云痕成神。
特么你之前是没用，你现在是给我搞破坏？？
【唔，数据稍微出错了一点。】
‘……’
‘我他妈的要跟你同归于尽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