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册子只比人手掌大一些,书面用上好的绢布包着,上面绣着一朵合欢花,书名为《玄女十八式》。
叶景酌没注意到茶鸢眼底不坏好意的笑,他接过小册子,修长的手指翻开扉页,“大道之法皆在阴阳,化精气为己用,方能得道。”
叶景酌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他从未听过这一说法,他继续往下翻,“第一式,琴瑟和鸣。男子跪坐软塌上,女子跨坐于......“
他脸腾的一下子红了,瞬间将小册子合上,气得连手都在抖:“你......不知羞耻。”
茶鸢不解的望着他:“怎么了,我书没拿对吗?”她伸手将书拿回来,翻看了几眼,“没错啊,就是这个。”
云幽也好奇的凑过来,有些嫌弃的说:“这本怎么没有画,我上次在藏书阁借的书,上面还有栩栩如生的图画呢。”
叶景酌见两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讨论这个问题,平常得就像在灵墟宗的弟子在谈论你今天练剑了吗?
他想起,他在门派禁书区找到的那本书,原来这种邪法,在魔界广为流传。
叶景酌眼中寒光闪过,冷声问:“合欢派,就是以这种功法修炼的?”
“嗯。”茶鸢注意到他眸光变冷,整个人笼罩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难道他又要一言不合就拔剑。
“呵,原来如此。”他突然冷笑了一声,唇角上扬,虽然在笑却比之前不笑时更加凉薄。
见他这幅神色,茶鸢心里莫名有点心虚,难道他有所察觉,怀疑他师兄是被合欢派的人害死的?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茶鸢很想告诉他真相,可坏就坏在她也在场,难免会引起误会。
茶鸢试探着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他很快收敛了表情和一身凛冽的杀气,恢复到之前的波澜不惊,好像这一切都是茶鸢的看到的假象。
茶鸢不敢再提修炼的事,她本想逗他,让他表演“脸上肉眼可见的变红”,没想到引起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