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都有一个特色,性格暴躁。
陆思贤走出宇文贤的屋子后,耷拉着眉头,昨晚刺客怎么不把他打死,整本书直接完结算了,这样说不定她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是别人打死她的,与她没有关系,就是打不死,也找不到她。
可是,没有打死。她欲哭无泪,做这个女配真的好难。
同时那厢的镇北侯与齐国公在书房内谈话,齐国公脾气古怪,镇北侯与他同朝多年,早就习以为常,说起太子的事:“听说上次贤侄被公主抓到别院之事,是太子帮的忙。”
齐国宫面色如旧,手中的茶徐徐放下:“与七公主的婚事,本就是贵妃娘娘所求,陆家反抗不得。”
镇北侯私下为太子效命,闻言笑道:“国公爷想要拒绝,王贵妃岂有机会,只怕是你想结这门亲。”
“阿贤身子不好,娶妻也无用。”齐国公淡然道。
镇北侯胡须抽了抽,这么损自己的儿子还是头一回听到,他尴尬地笑了笑,这个话题没法接。
谈话到此结束,恰好陆思贤被赶了回来,父子俩一道回去。
陆思贤闷闷不乐,齐国公万年不变的眼神中终究有所改变,状若无人道:“镇北侯为太子效命,你与宇文信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阿爹为何选择九皇子?”陆思贤故意问话,想让他变一变心思,同宇文家交好。
齐国公回她:“陆家忠君,未曾选择哪一人,你身子不好,成亲后可以此为借口不需与公主圆房,至此可保住你的身份,这门亲事是贵妃所求,皇帝开口,我若拒绝太过,会引人怀疑。”
陆思贤说不出话来,原主在书里确实以身子不好拒绝同房,只说:“太子虽说平庸,可到底嫡长为先,比九皇子胜算更大。”
“朝局的事你就别管了,想玩自己去玩。”齐国公示意她可以闭嘴了,自己又是老僧入定。
陆思贤还想再劝,发觉这个养父压根就不想她插手朝政,做一纨绔子弟,至于荒淫无度的名声也是这位国公爷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