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
听到身后的风声,须佐之男也回剑一挡。
“嘭!”
大斧荡开了长剑,狠狠地落在了马屁股上。
“嘶……”
须佐之男胯下的战马长嘶,这一记马屁可不是拍在马蹄上的,而是实打实地拍在了马屁上。虽然不是用砍的,可是徐晃回首一斧的力量可不是一匹马的真皮实骨能够抗衡的。这一斧背下去,战马的胯骨基本上也就算是粹了。
果然,须佐之男的战马扛不住开山斧传来的巨大之力,失去重心,往一边倒去。
可怜须佐之男本就回身仗剑抵挡徐晃回身的偷袭,身体在马背上本身就是拧的,何况还没有挡住徐晃的巨斧。此时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根本来不及作出调整。哪怕是跳马都来不急!
“嘣!”
“啊呀……”
战马倒下,顺带着将来不及做出反应的须佐之男压在了身下。可怜的须佐之男一支腿被战马狠狠地压在了身下,身体拧着极为别扭。疼痛让他发出了惨叫!
“哼!叽哩瓜啦叫了半天,还以为你能多扛几个回合呢,不过耳耳!”胜负已分,徐晃大斧往肩上一扛,讥讽道。
不过此时被疼痛占据了所有神经的须佐之男已经没有心思去听徐晃在说什么了。纵横倭岛多年,何曾如此狼狈过?虽然他从一开始都没觉得自己能战胜对面这个勇猛的大将,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败得很惨,最少从容地从战场上逃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谁料这对手并不君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斗将你便冲人来呀,对一匹马下手算什么英雄?
也许他虽然会说汉语,却没有学过“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的道理。
战场相遇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不是比武儿戏,任何因素都可以成为左右胜负的条件。怪就怪自己的战场应变能力还比不上对方更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