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是乖巧地卸自己的妆，护自己的肤，这也有错吗？
“你发什么神经？我哪里惹你了？”
“你心里清楚。”
男人的声音冷冽，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陈茵茵莫名有些心虚。
尤其是对上他那双古井般的黑眸，其中还带了几分探究的意味，让她觉得自己隐瞒的那些事很快就要被他知晓了。
紧张，后背发了一阵虚汗。
她戳戳他的胳膊，讨好般地笑笑，说：“哪敢呢？我怎么敢惹大boss生气，你可是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我讨好你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
封卓完全不买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全身都散发着令她慌乱不已的压迫感。
这姿势……实在不太雅观。
陈茵茵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有商有量地对封卓道：“总裁，你先起来可以吗？我腿快抽筋了。”
“你说呢？”
男人勾唇冷笑，故意把身体伏得更低，两人几乎完全贴在一起。
“诶？封……封卓？”
陈茵茵被他吓得魂不附体。
不会吧！难道这厮今天兽性大发，要对她下手了？
“陈、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