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当然。”
容与轻挑眉梢,一副不正经的做派,却说着极为正经的话,令她都不知该不该信。
“我现在洗浴不能自理,容太太,介意帮个忙吗?”
“当然介意!”
傅暖条件反射的弹开,拧着眉目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这般悠闲的模样,洗浴不能自理?
呵呵哒,骗谁呢!
“哦?那我只好自己洗。”
出乎她的意料,这厮竟没有继续纠结于这件事,径直起身回房。
她迈开步子跟上,就听前方一声轻叹。
“大不了伤口碰到水,再消个炎就好。”
傅暖:“……”
容教授今年贵庚啊?怎么像个小孩一样!
他都这么说了,她要再拒绝倒显得是她太没良心,毕竟人家的伤是为她而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