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村外坟场。亲爱的剥皮男。”凡妮莎慢慢抽出长剑。目光冷峻起來。“咱们就别再演戏了。你就是帕弥拉的那个男人吧。真正的埃比恐怕此刻还躺在铁床上受尽折磨呢。”
对面的男子收回走路的动作。脸上露出笑意。“好聪明的妞儿。你是怎么看穿我的。”
“两年前在酒馆被掳走的人。刚刚逃出來就会想再回到酒馆去。”凡妮莎轻蔑地翻了个白眼。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而且。迷途的羔羊怎会不想妈妈。你丝毫不提父母的安危下落。就知道你有鬼了。”
“好吧。”年轻男子直起腰身。不再装成一副病态。“看來软的不行。只好來硬的了。”他指着麦特王子。“谁让我的身体就缺你这一张好皮了呢。”
凡妮莎压低身体重心。手心出汗。手中的长剑又紧了紧。准备随时迎击。谁知那男人沒有作出任何动作。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公主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差点站立不稳。“这是怎么回事。”
沒有多少抵抗能力的麦特已经一头栽倒在地。那男人伸手去拉扯王子。被凡妮莎歪斜的剑逼开。“你也知道我说的那个酒馆。”男人轻松拨开凡妮莎的剑。继续拖拽麦特。“真正的埃比就是被我从那儿弄走的。”
“那里有你的内线。第一时间更新”凡妮莎在脑海中搜寻着可能的人。店主。女侍应。对。就是她。她一见到麦特就急不可耐大肆勾引。她一定就是帕弥拉。
“你猜得一点沒错。”男人把麦特扛上肩头。凡妮莎的视线渐渐模糊。但依然听得清楚他在说话。“我该拿你怎么办。哈。你终于來了。”
“怎么样。不太顺利。”是那个女侍应的声音。
“沒什么。这个丑女还挺精明。”男人的脚踢了踢凡妮莎。“不过多亏了你在他们的食物里下的药。不然我也不保证自己能不能干得过她。”此刻的凡妮莎保持着索兰达的战士形象。令人观之生畏。男人亲了女侍应一口。咂然有声。“这女人就交给你了。弄干净些。”
“沒问題。”女侍应也踢了公主一脚。“真不知道她有什么魅力。让这小帅哥连來找我的勇气都沒有。”
“好了。我先回谷仓去。你快点。”男人又亲了女侍应。转身离开了。
“我得快点结果了你。”女侍应自言自语。“好早点回家跟我的安其罗约会。”
不。我不能死。凡妮莎对自己说。我不能再欠雷纳更多。
凡妮莎感觉帕弥拉的膝盖压着自己。用手去掏靴筒里的匕首。凡妮莎拼命挣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眼前一片漆黑。只顾用右手在皮带周围摸索。可什么也沒摸到。女侍应狠狠喘着气。热气吐到公主的脖子里。凡妮莎手脚并用。又抓又挠。完全处于黑暗中的她慌乱异常。几乎将自己的一身本领全部忘记。帕弥拉得意洋洋。她用身体的重量将凡妮莎死死压住。在挣扎过程中。凡妮莎感觉一样东西被推到了她的胸前。
是禁魔石。公主扯开衣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摸到了禁魔石的暗扣。。而此时。一把剑锋磨得极为锐利的匕首也已抵上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