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旸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传入竺?烈的耳中像是身体过了电一般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妈的,这也太苏了吧,再来几声他都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
虽然竺?烈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但是他还想挣扎一下。
“真的不能叫老公吗?”他不死心地问。
宫旸斜了他一眼,脸上分明写着:你觉得像话吗?
“哼呜~”某人委委屈屈地哼唧着,幻视的狗耳朵耷拉了下来。
宫旸坚定地摇头,但同时他也知道不能放任竺?烈继续耍无赖下去了,不然等一下没准他真的会被磨到没脾气,不知不觉就接受了。
“别想那个了,专注点别的吧,谁说自己快要憋炸了?”宫旸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竺?烈果然上当了,他用自己硬挺的性器在宫旸的臀缝间蹭了蹭,瘪嘴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再不插进你的小洞里,真的要炸了。”
“别弄了,直接进来吧。”宫旸低头看了一眼被竺?烈开拓了两指的后穴,低声说道。
“哈?”竺?烈感受着手指被温热的壁肉紧紧咬住的感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先不说直接插进去铁定会流血吧,这根本就进不去啊!两根手指的粗细跟他的东西能比吗?
“宝贝,我上次问得有些随性,现在认真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没有被虐倾向吗?”竺?烈深吸一口气,这个问题他今天非得搞清楚不可了。
“没有。”宫旸想都没想地回答。
别说现在没有,再问一百次也不会有,也不知道竺?烈为什么每次都能往这种奇怪的方向思考。
竺?烈光是看他的表情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这能怪自己吗,正经人谁没事在前戏的时候催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