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蓝因道,“相公,我们家主外主内都可以让我来做,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我肯定养得起相公和相公的家人。”
章言斜了蓝因一眼,这个小虫子在想屁吃。
等到他找到方法回他的大学城当鬼,就和小虫子不是一家人了。
蓝因没得到回应,讪讪地不说话了。
相公真是太难讨好了。
难道是因为相公想要养家,而他不支持相公,还让相公什么都不用干,损害了相公的自尊心?他曾经在论坛上看过这样的雄虫,当时还觉得发帖子的雌虫在说谎,产生了精神错乱,把自己臆想中的雄虫当做是真实存在的,现在看来那件事有可能是真的,他们联邦也是真的有想上进的雄虫的。
蓝因陷入了雌虫、雄虫,男人、哥儿的两性关系思考中。
章言乐得小虫子不烦他,闭上眼睛养神。
章言和蓝因不知道,在他们走后,好几天早上没有出现在他们家门口的桂花婶子又绕路来了,拿着他和蓝因昨天牵手的事情在嘲笑他娘。
桂花婶子和章言娘从少女时代就开始不对付是因为章言爹。
当时章言爹有有本事的父兄,章言祖父早就说过把城里的东西交给老大家乡下的东西都分给章言爹,有地有钱,还肯脚踏实地的下地做工干活,章言爹的婚事当时在一众农家姑娘和哥儿眼中都是香饽饽的。
桂花婶子年轻时是后山村一枝花,人长得标志又能干,经常有人和她开玩笑,说她这样的只有章言爹那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桂花婶子当了真,等着章家人来提亲。
结果,章言爹娶了外村的章言娘,却没看上她,桂花婶子后来匆匆嫁给了个老实肯干的章家人。
成亲后,桂花婶子的日子相比章言娘,过的不算如意。
刚成亲时,有厉害的婆婆压在头上,后来生了儿子,但丈夫向着婆婆,她也没能把婆婆给压下去。
好不容易熬死了婆婆,给大儿子说亲时,她想要大儿子说娘家的侄哥儿,儿子却看上外来的逃荒女。她强硬地让大儿子娶了侄哥儿,大儿子和她离了心,经常和大儿媳妇吵吵闹闹地不归家,还和外边的人学会了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