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对二人认识感到十分不解，忍不住再次发问：“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乔明阳没接话，反而是顾凛说:“就是上次在一次酒会碰了面，彼此认识了。”
“哦”
本来温馨的一餐饭，因为顾凛的加入变得异常沉默。但他本人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吃得很欢乐，时不时看看乔晚温婉的侧颜，嘴角就带了几分笑意。
吃完饭，乔晚切了水果拼盘放到客厅的圆桌上，转身进了厨房洗碗。乔明阳和脸皮实在厚的顾凛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一人在头一人在尾。
用确保自家妹妹不会听到的声量，乔明阳盯着电视，懒得看顾凛一眼，说道：“怎么，在我家门口像狗一样蹲了几个月还不够。现在我妹好不容易回国了，你还要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缠着她。”
顾凛倒是完全不在意，他扭过头，对乔明阳笑了，“我乐意。”
乔明阳转过头，和顾凛对视，十分认真地说：“晚晚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强扭的瓜不甜。顾凛，当年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你怎么有脸站在她面前的。如果我是你，我就滚得远远的。”
“那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晚晚已经不喜欢我了又如何，我从来就没有奢望她会重新喜欢我。”
“我失去了被她喜欢的可能性，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一定得放弃吧。”
“顾凛，你心知肚明，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如果不是你擅长伪装，当初会骗到晚晚吗？不过也是，晚晚本来就喜欢温柔挂的。你啊，根本和温柔就挂不上边吧。自私，偏执，占有欲强，哪里够得上温柔了？”
乔明阳的话虽然尖酸却句句在理，像一根根利剑刺入顾凛的心脏。但他还是摇摇头，眼神转向厨房里那个刷碗的倩影，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地说：“我不会放弃。”
“追求是你的人身自由，但是如果我妹妹再伤心，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吃不了兜着走？”乔晚用纸巾擦擦手，顺手从电视柜拿了护手霜抹上，冲顾凛说：“两清了，送了一顿水果，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不送。”
连装都懒得装。
顾凛也没打算多呆，现在晚晚对他十分反感，自己还是不要刷负面分了，朝门口走去，还挥挥手，轻轻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