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再次被塞到副驾驶座的时候,程隐黑着脸,迅速摁下全车的锁门键,以及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键。
陈落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脖子、下x、腰和脚被一个金属捆住了,两条手臂夹在x两侧,也被捆得动弹不得。
她讥笑不已,真是千算万算没料到程隐还有这种准备。
程隐把油门踩Si,跑车飞快地弹了出去。
一路上陈落感觉像是坐着云霄飞车,程隐一次次变道超车,险些撞到旁边的车上,又倾斜着擦肩而过,全程速度飞快,甩尾过于频繁导致陈落感觉自己身子一直在左右摇晃。
她透过后视镜看到,她们后面有一堆尾随着他们的黑车,险些就要跟不上他们不要命的步伐。
到了医院,他把她扯出来扛在肩上,大吼着让人来给她做检测。
陈落看着匆忙向她跑过来的医生护士,拼命挣扎着、喊叫着——
“我的孩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程隐!N1TaMa要是敢动他我要了你的命!”
被绑起来架进去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程隐。
他那控制不住cH0U搐的身T、和气急败坏不断变换神sE的脸庞,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里,成为她愉悦的配方。
陈落在病床上扭头,望着正在准备器械的护士,装得气若游丝般,说道:“待会儿我能不能……第一个知道报告结果。”
孩子不是程隐的。当然也不可能是程隐的。
只有四周大点,是陈落某个顾客的——肥头大耳,不惑之年,像藏匿在下水道的老鼠。
程隐把报告狠狠地撕碎了砸在地上,重重地踩在碎片上面,每一脚都极其用力,恨不得把地凿穿。但只烙下错综复杂的脚印,遮盖了报告上撕毁的信息。
他想到陈落那护着这杂种的模样,怒气更是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