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紧张,安抚她:“我们什么都没说。”

    心头汹涌的浪涛静止在半空,秦苒脸色僵硬,撇下他径自往前走,“本来就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事实是如此,但她为何那么不安,又在他强调什么都没说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

    温柏义跟上,问她,“听歌吗?”

    她回头,“怎么听?”

    “现在听你下午放的那首《晚风》很合适。”

    她故意取笑他,“还说我较真。”歌名没对上时间,都要计较。

    温柏义掏出蓝牙耳机,递到她耳边,“不然怎么办,又不能说话,只能听歌。”

    “为什么不能说话。”她明知故问。

    他看着她,直到把她盯得扭过脸去,“那就说。”他装作想了想,“说说你喜欢干什么吧。”

    秦苒左右看看,见大家都脱了鞋子,她鬼冢虎的脚踩鞋特别装沙,遂把鞋一脱,往前小跑了几步,忽地顿住,好像陷住了。

    温柏义追上她,“怎么?”

    “我以前喜欢跑步。”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个不是看书写字这样无趣的静态爱好。

    “跑得快吗?”他笑问。

    “比比?”她做了个预备姿势。

    “我让你50米。”

    “没劲。”她嫌弃地拢回手臂,踹着沙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