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赶忙整理好要放在病房内的东西,和护理师讲了下话,做好简单的安排後,小跑步到傅然身旁。
「你是接下来真的没有行程,还是想藉机观察我?」她好奇地问。
「你说呢?」傅然举步前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要我说的话,当然两者皆是,因为你还没相信我说的话,对吧?」
「确实,我持保留态度。」傅然实话实说。「或许你只是因为好朋友昏迷不醒,一时之间受到太大的打击。」
「好啦,这也是挺有可能的。」她很认真思考了会,不无道理。「不过,我觉得你已经越来越怀疑我不是林喜乐小姐了,我猜,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相信我了。」
「怎麽说?」傅然停下脚步。
「你的态度啊。」她耸耸肩,想了想。「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还像株含羞草一样,羞怯得咧,现在面对我倒是很自在,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了。」
傅然一顿,真不知该感到自在还不自在。
含羞草是怎麽回事?好好一个大男人,被这样形容真不愉快。
不过,她说得对。
他确实对如今的她一点心动感都没有,连紧张都无法,以致於根本不想纠正含羞草这称呼。
还是别理她好了。
他无视她,自顾自往前走。
她带着笑容跟上来,突然没头没脑抛出一句:「真羡慕林喜乐小姐啊!」
脸上虽犹有笑容,她的音量却蓦地小了下来,有些像在自言自语。「不知道角sE互换的话,会不会有人怀疑我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