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白聚起真气,一掌打在了墙上,整个通道没有半点反应,打出去的真气犹如石沉大海。
他的脸色更冷了。
怀里的郁承悦的微微动了一下,他低头看过去,人还没有醒。
突然庆幸是自己带着郁承悦的。
他又被自己生出这样的心思惊了一跳,再次看向郁承悦的目光变得极为复杂。
继续往前走,这回的甬道曲曲折折,很快又到了一间石室,将郁承悦放下来,四下查探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好像甬道移动后就一直很正常。
刚才杀机那么重,一时又突然正常,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温元白退回室内,走到郁承悦身边,盯着他看了一会,那只节骨分明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只要稍稍这么一用力,郁承悦就再也醒不过来,自然也没有办法再像今天这样牵动他的心神。
郁承悦一弱弱地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温元白,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正想说话就看到他收回手。
“你想杀了我。”郁承悦的声音中气不足,有些虚。
温元白站了起来,看着郁承悦的眼睛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而抬高,心底突然升起来了诡异地感觉。
“你看错了。”温元白冷着脸,走到一边,“从石室里出来之后,水云宗和曦和剑派的人发生冲动,拔了剑,甬道突然移动,现在所有人都分开了。”
郁承悦暗自运气,真气似乎回来一点,只是太慢太少,几乎无法察觉。
温元白见郁承悦打量这间石室,又道:“我查看过了,这里什么机关,很安全,但不知道什么就会变得危险。”
郁承悦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后悔没在晕过去之前找谢俊文再要一点药,也好过现在跟个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