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菜上齐,刘彻才说:“朕是皇帝,不是你前世的夫婿。”
“我前世可没结婚。”卫莱道。
刘彻扶额,“得,朕说错了。一条鱼,一半红烧一半做酸菜鱼,这点就是传不出去,让宫里的人知道也不好吧。”
“你是皇帝,带头节俭难得可贵,有何不可?”卫莱看着他,“你当我不知道,你母后二十年前天天自己纺线自己织布自个做衣服。”
刘彻微微摇头,“真没有,偶尔一次。”
“你前殿那边的地又是怎么回事?”
那块地确实是他祖父和父皇先后开垦的,也年年种上瓜果蔬菜,他小时候可没少吃。
刘彻道:“他们那时也不像你恨不得一条鱼弄四个菜。”
“不是因为厨子不会做?”卫莱又问。
刘彻噎着了,“朕真是吃饱了撑的,跟你说着这些废话。”
“你还没吃呢。”卫莱朝饭菜努一下嘴。
刘彻头疼又服气,“你可闭嘴吧。真该让你早点生孩子,有孩子缠着你,也省得一有空就琢磨着怎么给朕添堵。”
卫莱被酸酸的味馋的频频咽口水,白了他一眼,放他一马。
刘彻又舒服了,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卫莱看他一下,刘彻决定把话咽回去,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他忍!
好在卫莱不会读心术,一顿饭可算顺顺当当过去。
饭毕,刘彻正想如同往常一样陪卫莱散步,被一个内侍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