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年当然满意啦,他可是一个给根竹篙就能上天的人,得到了老婆安抚的安娇娇像一只被撸顺了毛的小猫咪乖巧地坐在顾司予旁边。
“师哥,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啊?有没有注意保暖?有没有......”。
不等安瑾年将一大串疑问砸出来,顾司予就先哭笑不得地将他打断了:“停停停,你这是查岗呢?”
“刚刚被赵导臭骂一顿还不吃记性?”顾司予用食指轻轻点了点安瑾年的额头,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举措在他和安瑾年眼里正常无比的互动在别人眼里就略显得有些暧昧了。
赵崇明靠在监视器旁边左手拿着剧本,右手夹着烟。
看了一眼正在围着顾司予嘻哈打闹的安瑾年后,猛然吸了一口烟同旁边吃瓜看热闹的副导说:“你说安瑾年这小兔崽子是过来拍戏,还是过来钓凯子的?”
副导演乐呵呵地看了一眼顾司予那边:“爱情、事业双丰收它不香吗?”
赵导突然get到了副导演的意思,他倒吸一口凉气,将右手夹着的烟卷放入口中猛吸一口。
香,真特么太香了!
赵崇明像是被什么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调、教安瑾年起来那是越来越游刃有余,效率高,戏拍起来也快,很快王权就要拍到结尾了。
至那日王宫夜宴后,赵骁阳这才深刻认识到:权力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界里是多么重要。
那些曾经他以为自己唾手可得的东西,不过就是当权者给他的黄粱一梦。
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终是没有勇气再去看墨漓一眼。
就这样惶惶度过了几日后。
“小殿下”一个赵骁阳从来没见过的小太监拦住了他的去路。
“有人托我给您带封信”小太监低眉顺眼地弓着身子,姿态放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