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心自己嘛?
安瑾年心里油然生出一种骄傲的情绪,这都是他娇惯出来的。
陶仁宴看着安瑾年眼里蓄满了泪花,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动人。
可安瑾年眼里哪里容得下他?
安瑾年不动神色地将自己的椅子朝着顾司予身边挪了挪,然后借着桌布的遮掩将自己那只修长的爪子盖在了顾司予腿上。
顾司予今天没有穿秋裤,他不爱穿秋裤,只觉得秋裤穿上去束缚的很,还不好看。所以今天只穿了一条带着薄绒的长裤,安瑾年的手带着他的体温覆在了他的腿上,瞬间那温度就透过他的长裤传递到了他身上。
顾司予不动神色地将自己的手也挪了上去,盖在了安瑾年的手上,然后用力地狠狠地一揪。
“嘶~”安瑾年吃痛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
桌上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朝着他看来。
导演更是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安瑾年堆起一个笑容:“牙齿不小心咬着舌头了”。
这个解释并不牵强,毕竟有好多人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因此几个人都只是客套的关切了一下后,就又转过头接着他们之前的话题继续聊了。
乘着导演他们还没聊到他们身上,安瑾年立刻扮上委屈故意做给顾司予看。
“哥哥,你都不知道轻点,手背都被哥哥掐红了QAQ”。
“手要是坏了,年年就没办法给哥哥做饭了QAQ”。
“哥哥吃不到饭,年年又会心疼哥哥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