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好凶啊QAQ”安瑾年摆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躲到了顾司予身后,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脸阴沉的都可以滴墨的顾清玦扮了一个鬼脸。

    顾清玦脸色越来越黑,他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白母在叫他。

    他看了一眼顾司予,又看了一眼躲在顾司予后面对着他挑衅的安瑾年,额间的青筋不断跳起。

    可他也算是脑子还足够清醒,知道要是他越是表现得恼怒和无理取闹,只会让顾司予对他的厌恶更上一层楼。

    他按下自己的怒气,小心翼翼地对顾司予解释:“我和白月光没有任何关系了,是白姨,白姨生病了”。

    想到自己之前并没有怎么提到自己和白家的关系,顾清玦顿了顿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母亲去世后,是白姨收养了我,在我心里她和我母亲无异”。

    “她现在生病了......癌症,她对我有恩我不可能不去管她的”。

    “白姨是白月光的母亲,但是你放心我现在跟他什么也没有,我...他还要结婚了,与我无关”。

    顾清玦小心翼翼地探着顾司予的态度和神色,可惜的是除了听到白母如同他生母一般的时候,顾司予的眉头不自觉地颦了起来,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对他的厌恶。

    顾清玦苦笑了一声,他大概是懂顾司予那丝厌恶是从何而来的。

    他说白母是他尊敬的人,是如同他母亲一般的存在。

    可是...他们结婚那几年中,自己压根就没有提及这件事,也没有提出自己要带着他去见见白母。

    这说明了什么、其中的含义可谓是真不言而喻。

    顾清玦瞥了一眼安瑾年,他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厌恶、看到了憎恨。

    顾司予厌恶他,这是自作自受,可是这都是他们两之间的事情。

    而现在躲在顾司予后面的这个小鬼有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