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头就撞上程砚半边胳膊,下意识往后闪了闪,有些反感肢体接触。

    等他看到程砚跨过自己身侧,把电饭煲里剩下的饭全部挖进碗里以后,他就站不住了:“你还吃?”

    “?”程砚端着碗,“我才吃了一碗。”

    “才?”池雾说,“这里面都没有了!”

    程砚看着锅,不明白池雾这么看重一碗饭:“没有了就晚上再煮啊。”他眯了眯眼,忽而笑着问,“不然我还给你?”

    “不用了。”池雾甚至退后两步,拒绝要程砚吃过的那碗饭。

    程砚挑眉:“那我继续吃了。”

    池雾懒得理他,打开阳台门将挂着的几件衣服收下来,又认真数了数。

    “……”他叹了口气。

    “怎么了?”程砚问。

    池雾将衣服都摊在手臂上:“没什么。”

    就是内裤又被偷了一条。

    还有一件睡衣。

    “一阶的难度到底是怎样的?”程砚问,“不至于就是个小学生秋游的难度吧。”

    池雾站在沙发边叠衣服:“一般难度,但因为初入天梯,不懂规则的人多,所以死的人也多,不过自相残杀的很少。这次是个例外,一是天梯难度稍高些,二是运气差,组到了这么不和谐的队友。”

    “那之前的一阶天梯,你会出手吗?”程砚特地解释,“我只是想知道大概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