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魏屠来到安然门前,发现她房门紧闭,任佣人怎么说也不开门,拒绝的态度强硬。南安没想到她明明那么害怕魏屠,居然也敢忤逆他的意思。
魏屠见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他只是神色平静地走到安然门前敲了敲说:“安然,你的伤势需要处理,趁现在我还好好跟你说话,赶紧开门。”
说完放下手听着里面的动静,然而等了十秒钟,里面依旧没有应声。魏屠重重地一拳打在门上,显然,他已经耗完了他所有的耐心。
他后退几步抬起脚猛地踹向紧闭的房门,整个人异常平静却又异常暴躁,材质颇好的那扇门在魏屠的猛击下变得羸弱且摇摇欲坠。
伴随着“砰砰”两声,房门脱开锁重重地撞上墙壁,打开了。
南安安抚自己因魏屠的暴力行为而怦怦直跳的心脏往房间里面看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客厅的灯从门口照进去,勉强能看见那个缩在墙角低着头似乎还在瑟瑟发抖的人。
打开门后,魏屠长舒一口气理了理衣领吩咐道:“其他人都离开,南安你进来。”
南安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调。教折磨安然的时候喜欢带人围观助兴吗。她实在是不感兴趣,也怕万一现场太色。情血腥狂刷她的下线,可老板的命令摆在那儿,作为一个合格尽职的秘书,她无法拒绝。
而且,她在旁边,魏屠或许会收敛一些。
走进房间后,魏屠打开灯,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敞亮,南安这才看清楚房间里的布置。
房间里家具很少,只有衣柜和床,窗户被封死,所有尖锐的坚硬的东西包括墙壁都被包裹上了一层软软的布料,当真是想跑跑不了,想死也死不了。
有囚禁那味了,南安暗暗地想。
魏屠看了眼墙角脆弱至极的女孩,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伸手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为什么那么不听话,给你上药不愿意,让你开门也不愿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生气。”
女孩在男人低沉柔和的声音中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身体紧紧地缩在一起。
“告诉我,以后你都会像我的小狗,会乖乖的,会听话,不会忤逆我的意思。”魏屠的手慢慢伸向女孩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