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师叔先喜后惊,最后反而更疑惑了。

    难不成,乐康师侄这是觉得,他们这几日往府外跑得太勤,耽误了教导弟子,这是明面上装作请教,暗地里敲打教训?

    肯定没准了,要不这师侄哪来的徒弟给他教?

    于是,几位师叔们个个跟表功似的,一个比一个夸张,

    务必让师侄知道,他们都是敬职敬业又严苛的好师父。

    圆脸灰衫的师叔抚了抚胡须,“我那几个小徒弟,还勉强算得上刻苦,若是弟子们淘气,直接让他们罚站,背书抄写,下次便不敢再犯了。”

    乐康回想起小公主娇娇弱弱,仿佛站一会儿就摔倒的模样,抿了抿唇,继续询问:“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另一青衫的师叔眸光微闪,师侄这是觉得惩罚太轻了呀!他忙不迭道:“我的法子不同,就是有时懈怠了几分,用戒尺敲打几下罢了!”

    乐康听罢,脑海里回忆起小姑娘那细皮嫩肉的模样,略微拧眉,询问道:“还有别的法子吗?稍微轻一点儿的,不要太累。”

    几位师叔面面相觑。

    这时,圆寂来了句:“不若就先从打坐学起,既可磨磨性子,有可修身养性,而且还不太累。”

    乐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叉手醒了一礼,“乐康已然知晓,多谢各位师叔赐教。”

    几位师叔从景乐院出来,都是满脸困窘之色。

    其中一人忍不住道:“我还琢磨着师侄觉得咱们要求太低,怎么这次我反而觉得,师侄是觉得在咱们要求太严厉呢?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

    旁边的人也点头附和道:“真是奇怪至极。”

    几人均忍不住摇晃着脑袋,满脸的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