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衍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段话的，他死死的盯着苏棉，眼神凶狠得像是随时都能上去揍她。
他和慕霆枭一样，他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沐暖暖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略微有些不安。
慕霆枭顿了顿，转头看向苏棉，语气平淡得听不出来任何情绪：“他说的是真的吗？”
苏棉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硬着头皮摇头否认：“没有！我都不认识他说的那个人，我怎么会去害她呢？”
最开始她还心虚的说得很小声，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她反而理直气壮了起来，连音量也拔高了一些。
慕霆枭确认似的问了一遍：“真的没有？”
苏棉小心的打量着慕霆枭的神情，虽然不知道慕霆枭是怎么想的，但他的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怒意，说明他没有生气……
这样一想，苏棉就放下心来，越发的理直气壮：“我没有，我没有理由那样做。”
顾知衍听了苏棉的话，扯了扯嘴角，压抑着想打人的冲动，忍耐着问慕霆枭：“你信她，还是信我？”
慕霆枭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说道：“她说没有，自然是没有，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顾知衍陡然拔高了音量，大声吼道：“我就问你信她、还是信我！”
咖啡厅里的服务员和客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顾知衍和慕霆枭两人对视着，互不相让，眼看着顾知衍就快要忍不住动手了，沐暖暖叫了一声：“顾知衍。”
顾知衍冷哼了一声，伸手拽住慕霆枭的衣领：“你想怎么护着这个女人是你的事，她害得沈小凉现在躺在医院里，我就得打断她的腿，这事儿你别管。”
慕霆枭的个子比顾知衍高一点，他面无平淡的将顾知衍的手拿开，沉声道：“我不可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