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就算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会让你成为第一个去地狱的。”冷哼一声，“送他们进警局。不给点苦头吃，是不知道痛。”
“是，小小姐。”他们是叶家派来的保镖，因为郑利这个家伙越来越难缠，搞得风华只想在家里待着，这家伙甚至还摸到大院来，要不是检查严格，指不定就被他混进去。
周边的人对着郑利指指点点，不管初中高中还是大学，风华永远是学校里带头的那种，她的事也比较透明，就是被一个疯子从初中起就缠上了，一副嫌弃她太厉害勉强要娶她的样子。初中时，老师为了孩子们的心理健康，私下处理并多布置了作业隔开；高中风华自己就很少来学校，班主任时时盯着坚决不让郑利靠近他们班；到了大学，风华就自己带保镖了，她是真的烦了。
“zero，处理掉吧。”
“没问题。”原本可以早几年就处理掉，风华想干什么，直接在初三时就能让郑利完蛋。
倒不是什么觉得破坏别人家的罪恶感，而是风华不知道对前主的丈夫出手会让世界意识给予什么样的反应，万一因为这么个家伙被整个世界排斥，风华觉得划不来。
这么多年了，一点点蚕食，世界意识不光装不知道，每回还给予她极大的机遇，尤其是今天，世界意识居然主动送上门一个机遇，让风华决定趁早处理了郑家。
“你说，这家人究竟干了什么，让世界意识都讨厌。”
“我正在查，可是很奇怪，郑家现在虽然是个小小暴发户，可是他家的发展史很奇怪。我顺着dna追查，居然可以追查到神话时代。”
“芜湖，这么厉害的一个家族吗？”
“但是，世界意识真的很讨厌他家。”zero能查到这么多，还靠着dna查到人族初现的时代，那可是世界意识的帮助，也就是说，世界意识在给他们线索，让他们查清郑家再顺便把郑家彻底摁死。“而且，很奇怪，世界意识经常对他家出手，但，他家，每一次，都挺过来了。就算有低谷，传承却不断，而且总会有再复起的时候。”能跟世界意识拼到这种程度的，那可不是普通人能搞出来的。
风华听完这些事，沉默了一会，她整合了zero给的这些资料，坐着等新咖啡上的间隙，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zero,你们系统，来自那个未知文明的系统，有多少个？”
“……”靠，要真是跟它以前的同伴们有关系的话，那可以说得通很多问题，以及世界意识为什么一开始对它和风华的到来监视得无比严密，甚至对他们出过手。“当初批量生产不计其数，可能穿过时空到别的宇宙去的，就我知道，加上我只有十个，分为十个不同功能的系统，我可以算是学神养成，是最重要的那个。”要不然它的代号也不会是zero，完全就是因为它发展出来的系统是最符合那个未知文明变相侵略目标的，而且它也是最早穿越成功并且迅速做出反应的系统。
“是不是有关于原始社会的系统。”
“是有。那是个美食系统。专门盯着每个世界美食荒漠时代下手的一个系统，如果说这个世界的意识让我查到那么久远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