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恶毒女配，何必弄那些弯弯绕绕，假装有脑子。
干脆就明晃晃告诉大家——
姐，就是故意的！
路秋眨着一双茫然又无辜的大眼睛：“我……我只是看别人都……”
“不对不对。”云涵摇着头松开手，看到皱皱巴巴的衣领，又抹平了两下，“你这个回答不标准。你应该说——”
云涵深吸一口气，大吼道：“瞅你咋滴！”
“啊？”路秋更懵，下意识重复道，“瞅你……咋滴？”
等的就是这句话！
云涵立刻转回身，嘤嘤嘤地一路小跑到白沉溪身边。
“师父，你看她凶我~”云涵扯着白沉溪衣角，左摇右扭地哭诉道。
“我，我没有……”路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
白沉溪方从重见秋儿的激动中缓过些许神来，却看到云涵这番言行，不由皱起眉来。
无端生事，矫揉造作。今天可算是看清楚，自己这个徒儿原是这样的人。
云涵的眼中，早就没了如秋儿一般的清澈纯净，有的只有市侩与丑陋。
之前必是他看走了眼。这样的云涵与秋儿，毫无相似。
白沉溪一把甩开云涵的手，面色沉郁：“云涵，你无中生有，惹是生非，坏我门规，毁我门派清誉，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