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彦无意间转头,对上门口漆黑的眼眸,眉梢一挑:“什么时候来的?”
连个动静都没有。
也不知道站在那儿多久了。
窗外,夜色已经黑了。
已经这么晚了。
北宫墨迈开大长腿,走进来,气势逼人:“几分钟。”
桌上还放着两杯水,已经见底了。
“会发声了?”
话问的是柏寒彦,北宫墨的视线却是落在荔菲夜的身上。
柏寒彦关掉音乐,眼底有些愁:“她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我可以确认的是她自己是很想说话的,但是缺少一个契机。”
陪练了一天,得出结论,也没有减轻挫败感。
人生第一次教人失败。
北宫墨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下去吃饭。”
柏寒彦从没有碰到过荔菲夜这样的特殊案例,表示没胃口,就离开了帝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