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说,“你看看这张纸。”
“在放大镜下看。”
她说着,把放大镜递给季栾川。
季栾川顺着她手指摁压的地方去看,一点一点,眉头渐渐拧成一个小结。
“是血迹?”
许韵说,“我也这么怀疑。”
“但现在不确定,我觉得有必要把这张纸交给陆晨他们检测检测,说不定我们会有什么意外发现。”
“比如呢?”
“比如?”许韵说,“比如这是凶手的血,又比如,这是受害人的血。”
“也许还有可能,受害人和凶手的血一起留在了这张纸上,才会让它的主人这么费心,想出水浸油泡这一招来消灭踪迹。”
“你觉得呢?难道你就没这么想?”
季栾川的手指无意识叩了叩桌面,说,“想是想过。”
“但为什么?”
为什么这张纸要这么费尽心力被保存下来?
如果真像他们猜测的,这张纸上的血迹和凶手有关,他直接烧掉岂不是更好?
这样多此一举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