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和莫熏儿几乎是同时转身看过去。
水凝烟就站在办公室门口，她看着靳言，看不出神色变化。
靳言一看水凝烟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听见了。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有点不适应，尴尬的挠挠头。
水凝烟咬了咬唇，看着靳言“你过来，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靳言看了一眼莫熏儿，开口道“要是没事，你先走吧。”
莫熏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显的不情愿。
只不过，她也没有表现的太过。
进了办公室。
靳言还是有点不自在，他眼神闪躲，就是不敢看水凝烟。
水凝烟的态度，前所未有的霸道“靳言，你看着我！”
靳言没想到，水凝烟会这么强势，跟她以往柔弱的性格，实在不符合。
只不过，靳言也的确没有再闪躲，他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水凝烟“怎么了？你说！”
水凝烟的眸子闪了闪，咬了咬牙，她鼓足所有的勇气，开口道“水凝烟，我到底算是你的什么？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可是，我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吗？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能给我一个清楚的解释吗？”
靳言看着水凝烟，目光又生硬，慢慢变得温柔。
水凝烟的表情，也在靳言的注视下，慢慢变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