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钊被送回温家。
薛湄借机吩咐自家护院:“下次他再来,直接打晕送回,别让他在门口逗留。告诉温家,若有下次,我便不客气了。”
护院道是。
安诚郡王看了场热闹,心满意足。
当着薛池的面,安诚郡王说起了薛湄的婚姻:“……何必为了良心安宁,就要嫁瑞王叔?湄儿,心里不曾有他。”
“是我心里的虫?我心里有没有他,我不清楚,反而知道?”薛湄笑了下,“别挑拨离间了,小王爷,我不会嫁。”
“为何不肯?”
“因为,我心里不曾有。”薛湄道。
安诚郡王:“那我不输给瑞王叔,顶多是棋逢对手。郡主,我仍有希望。”
说罢,他笑着起身走了。
薛池仍沉默喝茶。
薛湄和薛池都没送小郡王,兄妹俩都坐着,谁也不开口。
薛湄陷入了自己的心绪里,而薛池暗暗看了好几次她神色。
兄妹俩默默坐了片刻,薛池开口了:“很为难?”
“为难?”
“婚姻大事,很为难?”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