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单人的被子里面。最起码要塞上四个人。。四个人啊。有木有。。他们是立着身子的。。就跟奥利奥一样。紧紧的贴在一起。
四个人身子不能弯曲。必须前胸贴着后背。中间一点缝隙沒有。随后上面盖上一个单人被。就他妈睡觉了......
现在可是七月份啊。。东北最热的时候。这他妈得睡的多难受。睡一夜觉。身上还不得跟洗了个澡一样。全是汗水啊。。
而且我特别龌龊的想到。他们如果“晨勃”怎么办。。支起來的**会不会自动的。捅进前一个人的屁 眼里。。
很不幸。当我出狱的那天。我都沒解除心中的这个谜团。因为我从來。沒睡过哪里。
所有犯人躺下以后。只有两个人沒睡觉。直愣愣的站在了铺面的中央。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大裤衩子。用手不停的抖着。这俩裤衩子。就是肥胖坐班。和瘦弱男子的。这种做法。和王木木洗澡甩**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沒错。就是手动甩干。。听说如果明天早上。坐班的裤衩子。还是湿的话。他们每人十个嘴巴子......
后來我才知道。这两个人叫“值夜班的”。主要负责晚上安全的。就是看有沒有撞墙。或者咬舌自杀的。或者看有沒有晚上报复别人的。。
我一直认为这两个人。就是他妈的摆设。主要作用还他妈是甩裤衩。第一时间更新谁他妈自杀会让他们发现......
晚上睡觉不熄灯。昏黄的吊灯依然明亮。我既害怕。又觉得吊灯太过刺眼。再加上心理有事。根本睡着。将被子踢开。翻來覆去的在铺面上。翻身。
监室内特别安静。突然就在我翻來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我身后传來“兹兹”有些酸牙的声音。
我转过身。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那个老头。手指顶着墙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大...爷...”我被他盯的一阵害怕。声音很小。有些结巴的说了一句。
“睡不着。”老头问了我一句。
我点了一下头。随后心惊胆战的小声问了一句:“你干啥呢。”
“呵呵...算是写遗嘱吧...。”不知道为啥。我看着老头的笑容。有一种很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