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家里。
昨晚因为办光子的事儿,我和高东彻底喝大了,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三点多了,哇哇一顿神吐,天蒙蒙亮了以后,我特么才睡着,刚进入状态,电话突然又响了起來,打了起码六遍以后,我咬牙接通电话,开口说道:“这又哪位操骆驼的大哥啊,,啥事儿啊,六七遍不接,还继续打。”
“你说话,白天晚上都这么恶心么。”柳迪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语气极为鄙视的问道。
“哈……!”我长长打了个哈欠,挠了挠脑袋,回答道:“啥事儿啊,迪常在。”
“姐儿可沒空找你,这一天天忒忙了。”柳迪声音有点贱的说了一句。
“你有病啊,你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就是炫耀你最近有多忙么,,大脑穿刺了是不。”我非常无语的骂了一句。
“滚,我用得着跟你一个街头拎片刀的炫耀么,,咱俩两个阶层好嘛。”
“姐们,你是不是缺汉子了,大清早你撩拨我干啥啊。”我烦躁的问道。
“咋啦,听我说话,你就有反应啊。”
“什么反应。”我扫了一眼闹钟,狐疑的问道。
“就晨勃呗。”柳迪声音也很慵懒的说了一句。
“啪。”
她一说完,我裤裆传來特别奇异的感觉,迷茫的向下一扫,薄薄的毛毯,明显支起了一块。
“喂,你死啦,说话啊。”柳迪疑惑的问道。
“…哦,你在哪儿呢。”我立马反应过來,伸手按了一下裤裆,将立起來的哪个东西,按在两腿之间,随后死死夹住,岔开话題问道。
“我在厕所呢。”柳迪随口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