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哥,我在你这儿,双儿能让警察抓住他么,他敢让警察抓住他么。”赵雷扭头看着玉果,嘴角抽搐着,眼圈通红的问道,就差沒直接说,就算赵双被抓住了,他在里面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儿,因为他亲哥哥还在老单家,。
“也对。”玉果再次愣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回了一句。
“我弟咋死的。”赵雷掐着已经变形的烟卷,紧跟着再次问了一句。
“有两个警察看见我了,开枪的时候,被警察打死的。”玉果抬头看着赵雷说道。
“果哥,干我们这个,死不怕,怕的是死的冤。”赵雷叹了口气,莫名其妙的整了一句。
“你话里有话。”玉果皱眉说道。
“该办的事儿,沒办了,死的不冤么。”赵雷叹了口气,根本沒看玉果的脸,低头说了一句。
玉果盯着赵雷看了半天,吧唧了一下嘴,回了一句:“我能用你们的时候,说明事儿已经很棘手了,对不起,是我让我们,沒了个弟弟。”
“走了。”赵雷嘴里叼着烟,一手插兜,一手拍了拍玉果的肩膀,眼角淌着眼泪,咬牙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玉果看着赵雷走了的背影,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烦的不行,刚才赵雷已经用枪顶在了大鹅脑袋上,这说明已经撕破脸了,他不知道大鹅被沒被抓住,如果被现场抓住,那结果不言而喻,医院弄死陈大彪侄子的事儿,大鹅肯定咬他。
在原地徘徊了一圈,玉果舔着嘴唇,给市局的“原配”,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洁:“活的有沒有。”
“刚接到消息,正在往现场赶。”很快玉果的手机亮起,对方回了一条
另一头,侧脸挨了一枪的大鹅,已经彻底惊了,警察找他,玉果要杀他,他身体藏在马葫芦井盖子下面,剧烈的呼吸着,不知道该去哪儿,该相信谁,。
他大脑极速运转,想着任何一个,有一点点可能,能救自己的人,想到这里,他突然愣住。
“孟飞,,对,对,孟飞,他需要我,他下面的人还在监狱里,我找他,我找他,他能保护我。”大鹅蹲在铁棍子制成的梯子上,毫不理会耳朵哗哗流出的鲜血,快速从兜里掏出了电话,直接拨通了过去。
“喂,是114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