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烦我,沒人管你们这些破事儿。”柳迪坐在窗台旁边,一手托着尖尖的下巴,一手捅咕着电脑,语气挺冲,显然对这些狠货的逼宫,表现出强烈的不满,因为她心疼我。
“晚上,找麻脸谈谈退股凯撒的事儿,你们出去吧。”我脑袋疼的不行,身体很软绵绵的,实在跟这帮人整不起,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滚了。
“咦,你啥时候,拿來个电脑。”小护士眨着眼睛,冲柳迪问了一句。
“今儿早儿呗,工厂要开订货会,我这也去不了了,只能从网上让他们给我发点样板图看看。”柳迪貌似挺日理万机的说道。
“呵呵,你这电脑真俏皮,三十岁了,还喜欢权志龙。”王木木龇牙,指着电脑上的贴膜,说了一句。
“姐姐多大,跟你有关系么,。”柳迪黛眉横竖,磨着银牙,轻轻撸着袖子,赫然要亮出刀疤。
“咳咳,你们聊,聊吧。”王木木弱弱的摆了摆手,跟其他几人走了出去。
众人走了以后,柳迪从凳子上,站了起來,弯腿坐到床上,扭头问道:“你饿不。”
“哪有心思吃饭。”我仰着脑袋,噗通一声靠在床头,脑袋乱哄哄的说道。
“不行,咱俩私奔吧,省的这么累。”柳迪捋了捋头发,一边弄着鸡蛋糕,一边蹿腾的说道。
“呵呵,往他妈哪儿奔啊,走丢了咋整,。”我无语的说道。
“沒事儿,姐,给你揣裤兜里,丢不了,带着凡凡,咱去漠河看最美的日出。”
“过來,让哥抱抱,神马狗屁兄弟,一点用沒有,关键时刻,还得你顶上來。”我眼泪汪汪的抱住了柳迪的小蛮腰。
“草根公司,都会经过重组的阵痛,马云不是也给媳妇开了么,男人,说虎躯一震就要四夷臣服,有点扯,但起码要有,穿着草鞋敢走雪地的魄力。”柳迪舀着鸡蛋糕,跟喂着婴儿似的,一口口喂着我。
“你以前干传销的吧。”
“卖保险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