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沈阳鹤鼎轩茶楼。
麻脸眯着眼睛,盘腿坐在包厢里,磕着瓜子,等了一会,包厢门被推开,一个四十多岁,有点谢顶的中年,拎着公文包走了进來,笑着打了个招呼:“麻总。”
“嗯,坐吧。”麻脸抬头扫了他一眼,扔掉手里的瓜子,拿起茶壶给中年倒了杯茶。
“这脸咋整的。”中年连连点头,接过茶杯,疑惑的问道。
“沒事儿,刮了一下。”麻脸淡淡的回了一句,回身拿过一个手包,随后从包里,拿出一沓子文件,放在了桌子上,喝了口茶水,吧唧吧唧嘴说道:“公证我做完了,我这儿有备份,你再保存一份,如果发生了,你按照里面写的办事儿就行,。”
“弄这玩应,不太吉利吧。”
“都有那天,沒啥吉利不吉利的,这儿是五万块钱,你的费用。”麻脸随口说了一句,掏出一个牛皮信封,推给了中年。
中年随手拿过牛皮信封,也沒看,直接扔进了包里,打开麻脸给他的文件,带上眼镜,仔细的扫了两遍,点头说道:“做的很清晰,不需要补充什么。”
“那就好,麻烦了。”麻脸点了点头。
“客气。”
麻脸将钱和文件交给了中年以后,二人坐在包厢里,聊了一会,随后中年离去,麻脸沒走,打了个电话,又等了十多分钟,老三走了进來。
看见了麻脸,老三停顿了一下,自己坐在了垫子上,盯着麻脸半天,皱着眉头问道:“明天,你真去啊。”
“什么东西都已经搅合在了一起,躲是躲不开的,不去咋整。”麻脸喘了口气,淡淡的说道。
“他真能信你么。”老三犹豫的问道。
麻脸沉默了一下,岔开话題,冲着老三问道:“昨晚的事儿,为啥提前沒给我打个招呼,。”
“我从我的角度出发,想做,那就做了,为啥跟你打招呼,。”老三眼睛通红的说道。